為什麼把版權武器化來對付pewdiepie這麼容易？

上週末，超級巨星遊戲部落格菲利克斯“佩迪派”克耶爾伯格在一場名為PlayerUnknown的比賽中脫口而出了一句惡毒的種族主義侮辱。不幸的是，這種爆發並不太令人驚訝，儘管佩迪皮上個月承諾放棄隨便的納粹笑話，而且這也不是他第一次說這種話。但這一次，獨立工作室Campo Santo採取了不同尋常的步驟，對PewDiePie 2016年遊戲Firewatch的playthrough提出了版權要求。...

Campo Santo聯合創始人肖恩·瓦納曼（Sean Vanaman）在一系列推特上說：“我討厭這個孩子越來越多地有機會從我們的收入中賺錢。”他的流不是評論，而是他的品牌的廣告增長。PewDiePie似乎已經刪除了他的Firewatch影片作為回應，Vanaman敦促其他開發者效仿，禁止他流媒體播放他們的遊戲。

與佩迪皮在早些時候的爭議中所失去的相比，Firewatch的撤軍可能對他來說並不是一個巨大的經濟打擊。看到開發商譴責種族主義行為令人振奮，即使這可能會損害他們的底線。但它觸及了影片遊戲界一個長期存在的痛處：版權法賦予開發者的模糊權力超過了以其作品為基礎的人。

現場直播或預先錄製的“讓我們玩”影片非常受歡迎，而且往往是有利可圖的，但他們在一個搖搖欲墜的法律基礎上休息。幾乎從定義上講，遊戲影片充滿了遊戲開發者受版權保護的藝術。因此，在沒有工作室許可的情況下，這些影片只有在被視為合理使用的情況下才是合法的——DMCA例外保護對受版權保護作品的批評、模仿和其他創造性的重新利用。合理使用是根據具體情況確定的一個廣泛標準，但一些領域的藝術家和演藝人員可以從過去的法律決定中瞭解什麼是可以接受的。對於我們播放影片來說，這些案例幾乎不存在。

哈佛大學伯克曼克萊恩中心（Berkman Klein Center）從事電子游戲和智慧財產權研究的研究員肯德拉·阿爾伯特（Kendra Albert）說，這是因為工作室和影片創作者之間基本上是共生關係。”大多數遊戲公司都明白，允許流媒體播放遊戲並將其傳送給更廣泛的受眾，這通常符合他們的經濟利益，因此沒有太多的訴訟。一些工作室，包括CampoSanto，對streams和Let's Plays提供了明確的許可。大多數影片**人也不希望與開發者建立敵對關係——尤其是如果他們全職報道一款大型遊戲，比如《守望》或《傳奇聯盟》。

但當分歧確實出現時，由於這種模稜兩可的態度，它們就更加令人沮喪。各大公司有時會出臺武斷或繁重的限制措施：Persona studio Atlus曾短暫威脅暫停播放過多遊戲的玩家，任天堂則禁止他們在任天堂遊戲畫面上投放廣告，激怒了YouTube影片**商。流氓可以在公眾輿論的法庭上與這些規則抗爭，但他們對自己的法律選擇沒有太多的認識。

如果PewDiePie的Firewatch playthrough算是合理使用，那麼Campo Santo就無法控制影片。如果製片方知道這是合理使用，甚至可能因為提交虛假報告而受到處罰。不過，如果沒有實際的審判，這些都是相當抽象的假設。合理使用決定取決於一系列因素，包括使用了多少舊作品中的材料，新作品是否降低了其價值，以及新作品“轉化”了多少原材料。例如，對於PewDiePie的影片，法庭可能會考慮他的評論對Firewatch的批評或分析有多深，或者他是否使用了過多的鏡頭來表達自己的觀點。沒有現成的清單，也沒有足夠密切相關的案件來猜測判決結果。

如果這段影片不被合理使用，那麼Campo Santo可以執行它認為合適的版權。由於該網站對Firewatch影片提供了全面的批准，它將很難追溯起訴PewDiePie侵犯版權。但這不同於有選擇地撤銷未來的權利，即使是反對來自無關影片的內容。”你不需要在平等的條件下把你的作品授權給每個人，至少在這種情況下是這樣。PewDiePie仍然可以在公認的合理使用範圍內展示Campo Santo遊戲，比如帶有直接評論的簡短影片片段。但除此之外的任何事情都會有法律風險。

你可能會認為PewDiePie的影片絕對是合理使用的，或者Campo Santo違背了其流媒體政策中的一個隱含承諾。但據我們所知，Campo Santo和PewDiePie之間並沒有正式的合同，Let's Play videos的版權狀況也不清楚，因此Campo Santo並沒有明確越界。除非他們進行一場代價高昂的訴訟，但收效甚微，否則這些論點大多毫無意義。

PewDiePie目前最大的力量來源可能不是合理使用法，而是反對版權剝奪的規範。EFF和其他網際網路自由組織強烈譴責使用版權法強制執行語音程式碼，遊戲開發商濫用DMCA阻止****報道。一般來說，所謂的“DMCA審查”在一般的網路社群和遊戲世界中都是被鄙視的。

坎波桑託並沒有試圖保護自己免受批評；如果說有什麼區別的話，那就是透過禁止錄影來犧牲金錢。除非開發者將PewDiePie列入黑名單，否則它的決定可能不會動搖流媒體和遊戲廠商之間的緩和。這隻會標志著一個小工作室對一個非常富有的人的異議，他在數百萬人面前大喊隨意的種族主義侮辱。但即便如此，它的決定標志著這一長期以來的準則正在軟化。瓦納曼本人說，他對使用DMCA通知的決定感到遺憾，他對BuzzFeed說，“審查不是演講的最佳方式。”

坎波桑託的決定讀起來像是對過去一個月白人至上主義者去平臺化的微弱迴響，即使是那些長期容忍他們存在的公司。這是一個令人欣慰的跡象，表明某些型別的偏見不再被認為是無害的，可以被默許接受，但對於那些目睹組織扭曲智慧財產權法，關閉政治批評或將競爭拒之門外的人來說，這是一個令人不安的舉動。除了政治之外，這也提醒我們，讓整個娛樂媒體在法律上停滯不前是多麼奇怪——而我們通常很少去考慮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