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反诽谤联盟发布了一份关于反犹太主义骚扰记者的新报告，详细描述了一年中2万多起事件。这份报告值得全文阅读，但结论相当简单：推特上有太多白人至上主义者。他们已经成为平台的一部分，并对Twitter作为一家公司的未来提出了真正的问题。骚扰是一个比种族主义者更广泛的问题，但在过去几个月里，推特上最明显的虐待形式是反犹太主义者与记者的冲突。回应推特（Resp***e tweets）已经成为政治推特（Twitter）的主流，通常直接标记杰克•多西（Jack Dorsey）。

反犹太主义者在网络的某些阴暗角落已经存在了很长一段时间，但Twitter和2016年大选的结合让它成为了主流。当白人至上主义者坚守在第四选区时，他们很容易被忽视，但由于与白人至上主义者相邻的总统候选人，很难把他们限制在下水道里。突然间，那些种族主义者有了一个通往主流的门户，而这个门户似乎不太可能在大选后关闭。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没有人愿意在某个地方闲逛，他们可能会被一群灭绝种族的青蛙所包围

白人至上主义者给Twitter带来了一系列迫在眉睫的问题，除了明显的道德排斥。对Twitter生存最关键的两个数字是广告收入和每月活跃用户，这两个数字在过去一年中或多或少都停滞不前。白人至上主义者对这两者都有直接的负面影响：没有人愿意做广告，甚至不愿意在一个他们可能被种族灭绝青蛙包围的地方闲逛。随着Twitter看起来将被收购，至少有一个潜在的买家已经在这些问题上退缩了，因为迪斯尼认为该平台在有毒骚扰方面的声誉不会受到米老鼠的欢迎。

还有更多的生存问题。公开的讨论一直是Twitter的核心部分。这是一个人们表达和批评信仰的网络，圈内人士和圈外人士可以平等地交换思想，而这种方式在Instagram或Snapchat上根本不会发生。但这也是白人至上主义者喜欢推特的地方。没有什么明显的方法可以阻止他们。

这次骚扰使整个Twitter项目受到质疑

理想情况下，你会希望在没有白人至上主义者的情况下进行某种自由的思想交流，但强制要求这样做会带来禁止某种特定言论所带来的所有常见问题。同时，如果自由交换思想与种族主义者的恶搞是分不开的，那么整个Twitter项目就会受到质疑。技术专家喜欢相信他们正在改善世界——以Twitter为例，就是通过公开的言论建立相互理解和宽容——但Twitter纳粹分子正在尽最大努力证明技术乐观主义者是错误的。如果他们成功了，那么把Twitter作为一种话语就毫无意义了。你不妨把整个事情都搞清楚，专注于为百事提供一个安全的空间，与潜在的百事饮酒者接触。

这个问题与Twitter有据可查的骚扰问题有关，但在这一点上，即使是强有力的反骚扰系统也可能不足以赶走白人至上主义者。抽象地说，骚扰是非意识形态的行为，而不是一套观念。最好的反骚扰工具（如强有力的阻止或对暴力威胁的禁令的有力执行）是独立于意识形态的。白人至上主义者确实喜欢推特骚扰，多年来他们已经在很多不同的竞选活动中找到了自己的方式——但即使所有的纳粹停止骚扰人们，他们仍然是纳粹。在Twitter上，白人至上主义骚扰的一部分甚至不是直接威胁，只是一种暴力种族主义意识形态的真诚表达。这些推文甚至可能会滑过一个强大而一贯的禁令制度。

到目前为止，Twitter一直不愿涉足纳粹的战斗业务。不难理解为什么。控制仇恨言论是一项众所周知的艰巨任务，让一位主要的总统候选人将***难民比作毒蛇并不会让这件事变得更容易。尽管Twitter因未能禁止白人至上主义者而受到很多指责，但每一项禁令都会激起同样多的悲痛，从土耳其持不同政见者到华而不实的品牌建设者。如果Twitter在法律要求之外扮演更积极的禁止角色，它将发现自己处于与Facebook相同的地位，每一次停用都会提醒人们，Twitter对其声称要推广的公开言论的控制是令人窒息的。在Twitter的例子中，如果没有数十亿美元的广告业务来支持它，那么这只重量级的手就会出现。

控制仇恨言论是出了名的困难任务

在这些争斗结束时，Twitter将面临一个难题，即哪些意识形态如此令人不快，以至于根本不允许它们出现在平台上——而且有理由担心，这可能不会由公司来决定。Twitter目前正面临一场诉讼，要求该公司对ISIS在约旦发动的攻击负责，理由是ISIS维护Twitter账户和在该服务上进行通信的能力构成了该集团的物质利益。Twitter确实禁止了许多ISIS帐户，但它不能全部禁止。法律抗辩有很多种，但所有抗辩的核心都是声称仅仅在网络上持有账户并不构成公司的背书。如果你开始因为白人至上主义者而把人们踢出去，那么这个论点看起来就弱多了。

归根结底，Twitter对****的放手方式与经济学和哲学一样重要。一家科技公司的唯一压倒一切的动机是扩大规模，向越来越多的人销售同一产品，直到它吞没整个世界。媒体公司可以用特定的视角开拓利基市场，但平台必须是所有人的一切。否则，他们就有饿死的危险，或者陷入无休止的内战。这种不插手演讲的方式让Twitter采取了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观点，表面上，在平台的眼中，所有的演讲都是平等的。

这是一个吸引人的逻辑，但也有其局限性。Twitter正在寻找他们。公司无法在这样一个有毒的用户群中生存，清理它将需要一种新的方法，这种方法比目前所建议的机器学习工具要复杂得多。这是一项紧迫的、政治上微妙的工作，比赢得选举要困难得多。种种迹象表明，这项工作尚未开始。